和丛中一起回到精神分析的最初

动静中

大家晚上好。首先，感谢各位同道朋友对于精神分析的热情，也感谢心盟（上海与鹿教育科技有限公司）搭建的“微课”平台。“微课”对于我来说，今天还是第一次，也属于处女作，不知道效果会怎么样。有时候想，这些新生的事物我们还是去尝试一下。因为对于每个人的心理成长来说，经常做一些自己从未做过的事情，这可能也是一种成长的办法吧。咱们今天就试试看。

现在我们在一起来讨论今天晚上的内容——精神分析的起源《佛洛依德的成功秘诀》。虽然是微信，我也看不到大家、大家也看不到我。但是我看到了500人，大家聚集在这儿，我们都在默默地待在这儿。看不见的情况下，我想有点像一个很大的教室，大家都拿着板凳，在听着、在记录着，可就是看不见。当我们看不见的时候又觉得挺像是坐禅，也有点像是催眠。很奇特的一种效果！

早在两千多年以前，希波克拉底就说：“医生治疗病人有两个重要的手段。一个是药物，另一个就是语言。”这就意味着语言本来是对病人具有一定的治疗作用，可是单独的作为一种谈话聊法或者心理治疗的方法。应该说在佛洛依德之前，世界上是没有这种单独的心理治疗方法的。也就是自从佛洛依德开始，我们的世界才有了“心理治疗”的方法。佛洛依德所创建的“精神分析疗法”是所有治疗方法当中最早的心理治疗方法。

在佛洛依德之前，医学基本上是生物学统治着整个医学，就像是人们研究免疫系统、抵抗力、病原体、麻疹疫苗，好多医生、科学家都在忙着生物学的研究。佛洛依德是1956年5月6号出生在奥地利的佛兰斯堡镇（音）大学读的临床医学，读了八年。读大学期间曾经做过解剖学实验室的研究，当时做脑干的感觉运动神经上传下传的研究，积累了很多实验室的训练素养。包括他发现了可卡因的镇痛作用，尽管没有第一个用在临床上，但是在实验室里是看到了这种镇痛作用。

在大学期间佛洛依德曾经立志将来毕业之后要做解剖学的教授，因为他做了大量实验室的研究。可是毕业之后很快他就跟妹妹的一个女同学谈上恋爱了，花前月下，非常的有热情，跑到奥地利的南部城市。差不多两三年的时间没有正经的工作，但是很快恋爱到一定的程度就要结婚。结婚就要生孩子，养家糊口的经济压力就有了。所以佛洛依德就决定，说：为了养家糊口，给孩子挣奶粉钱，将来不能做解剖学教授了，就开始从事临床个体开业的工作。大家说，他是做的哪个科呢？内科，确切的讲是神经内科医生。

大学刚毕业做神经内科，我们现在可以想像一百多年前的神经内科能治什么病呢？脑肿瘤、脑感染、脑出血。其实神经系统，特别是中枢系统的损害，没有很好的药物治疗的方法。可是在那个时候，佛洛依德刚毕业，有一个带他的上级医生叫作Breoiea（音）比他大14岁的内科很权威的医生，佛洛依德做神经内科，他就跟佛洛依德说：“我告诉你，法国有一个人叫查考特（音）用催眠术治疗抑症取得戏剧般的疗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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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洛依德听说了这个消息之后，得到了一笔资金的赞助。1885年10月跑到法国圣安娜医院去跟随查考特学习催眠学习了半年，回来之后佛洛依德就在他的临床工作当中针对癔症的病人也进行催眠术的治疗，同样也取得了戏剧般的疗效。这样看来在精神分析学说创建历史上，所采用的第一个方法就是催眠术。因为每个学科的发展，比如：细胞生物学的发展是依赖于显微镜技术手段的提高。精神分析的创建，其实也依赖于临床技术。比如：首先采用了催眠术，这样才创建了精神分析。

催眠术在使用的过程当中，佛洛依德在上级医生Breoiea的带领下给歇斯底里的病人做催眠取得了戏剧般的疗效。这样一个新的治疗技术，实际上给弗洛伊德包括发现精神分析带来了三点收获：1.催眠过程当中能够回忆起来的是催眠之前清醒状态下回忆不起来的，往往感觉这事儿是遗忘了的，不知道我内心有这样的活动，催眠的时候就能召唤起曾经遗忘的生活经历，发现在人们内心有一种心理活动是意识不到，它确实是存在的，或者说发现了潜意识的存在。这是精神分析的第一个收获。

催眠术带来了第一个收获就是发现了潜意识。催眠术带来的第二个收获，催眠的过程当中发现歇斯底里的病人临床症状和潜意识有关系。比如：一喝水呛咳的女病人实际上在小时候，六七岁的时候跟着钢琴女老师学琴，老师喝水的杯子放在地板上，老师走了狗来了，狗走了老师又来了。老师拿着杯子喝的时候小女孩感觉恶心，但是不敢说，怕伤害了老师的尊严，这就压抑在内心了。后来女孩子在床边照顾父亲，父亲病重，女孩子就有了喝水呛咳的临床症状。

在催眠过程当中，这个女孩子回忆起六七岁的时候“狗喝杯子里的水”的情况之后。说也奇怪，在催眠状态里面回忆起的这些幼年的经历，清醒的时候自己并不记得，一旦在催眠过程当中回忆起来了，催眠过后呢，她的喝水呛咳的歇斯底里的症状就立刻消失了。这样一种临床现象。这个现象让佛洛依德联想到的，就是歇斯底里发病的原因跟潜意识有关。潜意识就是幼年留下来的生活经历压抑下去的一些情绪，这些情绪成为导致症状的歇斯底里发病的原因。

由于临床上采用了催眠术，除了第一个发现，发现了潜意识。第二个是搞明白了歇斯底里的发病原因，歇斯底里这种病和脑肿瘤、脑外伤、脑器质性的病变等非常不一样。脑器质性病变不容易恢复，歇斯底里只要做催眠就可以立刻症状消失，这意味着歇斯底里的发病不是脑器质性的生理性的原因，是一种心理原因或者叫心理功能的一种暂时的改变。用催眠术就可以把这种癔症得病的心理原因搞情况，把潜意识上升到意识层面，歇斯底里就会得到有效的治疗。

所以，催眠术带给佛洛依德的第二个收获，就是癔症这种心理疾病，不是生物学原因造成的，而是心理因素特别是潜意识的早年的生活经历，成为得病的原因。并且弗洛依德进一步揭示了，癔症的心理得病的内在机制。催眠术为什么治疗歇斯底里会有效呢？催眠暗示的确是有效的成分。佛洛依德受过实验室的训练，在当时年代分析还原论的方法、数学分析、化学分析等分析还原的情况下，就要寻找催眠术里面有效的成分是哪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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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眠术为什么能够使歇斯底里的症状立刻消失呢？催眠里面治疗有效成分是什么呢？因为弗洛依德受过实验室的训练，有过科学的思维、实验室的训练，又在分析还原论、因果论的指导情况下他就想，“暗示”是一个有效成分，还有一个“哭出来就好了”，学术上叫“情感宣泄疗法”。除了这些还有什么有效成分呢？佛洛依德发现催眠的过程当中，能把早年遗忘了的生活经历恢复记忆，催眠过后再问这些事情的时候，上升到意识层面了。所以佛洛依德就猜想，催眠术有效的成分，就是潜意识能够上升到意识层面。

所以佛洛依德在催眠过程当中，找到了非常重要的治疗有效的成分，叫“潜意识上升到意识层面”或者叫作“潜意识意识化”。我们有时候说：“什么叫精神分析疗法呢？”最早来讲，或者说简单、总括的来说，精神分析疗法就是别管你怎么操作，你只要产生的临床治疗效果是让潜意识能够上升到意识层面，所有具有这种作用的临床操作都叫精神分析疗法，所以精神分析疗法简单一句话，即：潜意识意识化。

在佛洛依德之前是没有特定的治疗手段的。临床上使用催眠术带给佛洛依德的第三点收获，就是发现了一种治疗疾病的新的手段，而且是心理治疗的手段。当然，大家说，催眠术不是跟着查考特（音）学的吗？跟他不同的是，佛洛依德受过实验室的训练，他去分析、寻找催眠术治疗的有效手段。而且把这种有效手段单独的列出来发扬光大，进一步的挖掘、扩充，成为一个新的治疗手段，所以从这儿开始，在这个世界上才出现了一个新的治疗方法叫“心理治疗”，从此也就有了一个新的职业，叫“心理治疗师。

如果说我们春节的时候各行各业都可以拜祖师爷，木匠就拜鲁班。心理治疗行业能够我们让生存，我们应该感激谁创建了这个行业呢？我们过春节，向谁烧香、磕头拜祖师爷呢？那么心理治疗应该拜弗洛伊德。因为在这之前，世界上还没有心理治疗还没有这样一个职业，单独作为一行，自从有了弗洛伊德我们才有了心理治疗师，这样一个行业，让我们以此生存。

催眠术是精神分析疗法在创建之初首先采用的临床手段，三点的收获：发现潜意识，研究明白了歇斯底里是怎样炼成的，找到了新的治疗手段，开创了一种新的职业。这么好的一个催眠术，歇斯底里催眠之后症状立刻消失，戏剧般的疗效。但是催眠术的确有一些不足，有两点不足：1.容易复发。治好了，一说“出院”病人症状又复发了，就是不去根，这是一个问题。2.催眠术并不是所有的病人都能够在第一次就做到深度的催眠状态。它的适用范围会受到范围。什么叫“深度催眠状况”呢？催眠过程中绝对遵从暗示，催眠之后完全遗忘。

催眠术不是能让所有的人都在第一次能够达到深度催眠状态。第一次催眠达到深度催眠状态的也只有1/4，3/4的人无法达到深度催眠状态。比较容易接受催眠，第一次就比较催进去，就是完全的遗忘、完全的接受暗示，应该说歇斯底里这种病人，他的人格特点暗示性比较强。所以催眠术，有了三点的收获，有两点的不足。这就使得佛洛依德当时养家糊口，给孩子挣奶粉钱的这样一个动机在临床上实现起来，比如说：催眠术是有局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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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感谢一个叫“安娜.欧”（音）的女病人，她在接受催眠的时候；催眠术要按压病人的额头，按压的时候能比较容易清晰地回忆起梦的内容，梦也是潜意识的内容嘛。你想啊，佛洛依德30多岁，女病人20多岁关在房间里做催眠的话，女病人很可能会有很多性幻想，就是一些来电的想法，佛洛依德一按压额头的时候，她会受不了的。这个女病人就说：“不要碰我的身体。”你说，这时候佛洛依德该听谁的呢？佛洛依德会不会说：你是来找我治病的，我是医生，你应该听我的。实际上佛洛依德并不是这样的。

佛洛依德就跟安娜.欧女病人说：“我听你的，不按压你的身体，那好吗？”就让女病人坐在斜靠背的沙发上，这是精神分析独有的一种治疗器具，我们之后还会再讨论。病人闭上眼睛，在那儿。佛洛依德坐在病人的侧背后，手是挪开的，不碰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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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联想，比催眠术，还有更大的好处。也就是，除了能验证潜意识作为一种客观存在。自由联想能够扩大适用的范围，比如强迫症的人不太容易做催眠做得很深的话，自由联想，闭上眼睛，就可以冒出来潜意识。所以，使用自由联想对强迫症进行治疗，它的适用范围就宽了。还一个最大的好处，自由联想也可以取得戏剧般的疗效，而且，比催眠术还有一个好处，症状消失后，它不容易复发。这还要结合着谈话的技术，才能取得这样的效果。

这就是“谈话疗法”成为第三个重要的临床技术。佛洛依德从查考特学了催眠术，使用过程中演变改良成为“自由联想”，后来又在病人的推动下，出现了“谈话疗法”。这个“谈话疗法”是女病人安娜.欧命名的，她见了弗洛伊德，说：“你再给我说一说，你说话也对我很有作用。”因为这个贡献，所以安娜.欧被称为“精神分析之母”，但是她跟佛洛依德真的没有什么关系，尽管弗洛伊德据说和小姨子、弟媳妇有一腿。

那么，我想问大家，你说作为一个临床医生，自由联想也能起到让症状立刻消失的作用，自由联想加上谈话疗法，还有一个最大的好处，就是不容易复发，而且适应症还更宽。如果你是医生的话，你有了自由联想和谈话疗法这种更好的技术，再来一个新的病人来找你看病，你是继续用催眠术呢，还是放弃催眠术用自由联想和谈话疗法呢？ 当然了，当然最好的方法、最有效的方法，用自由联想，疗效又好，用老百姓的话说，就是能去根儿啊。 所以后来，弗洛伊德也就逐渐放弃了催眠术，放弃了催眠术，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一种遗憾吧。

在佛洛依德创建精神分析的过程当中，用了这么三个主要的手段。催眠术、自由联想和谈话疗法。当然，还有一些其它的方法，比如：对梦进行分析，对移情和阻抗进行处理。什么是精神分析疗法呢？简单的一句话，就是所有的操作只要能把潜意识的东西上升到意识层面，潜意识意识化，就叫精神分析疗法。晚年的时候有人问佛洛依德说：“那么多人都声称自己做的是精神分析疗法，你怎么知道他们做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佛洛依德说：“其实可以这样来讲，只要在治疗当中重视移情和阻抗的处理，就是精神分析疗法。”

在这儿我们回顾了前面的创建过程的时候，我们就说：哦，精神分析原来是这样给创建出来的呀？我们还会有一个有兴趣的事情，就是当时那么多医生，为什么只有佛洛依德才能发现“潜意识”呢？佛洛依德有什么才能？精神分析这样一个重大的学术成果，这样一个大馅饼为什么砸了佛洛依德的脑袋呢？我想这和佛洛依德的素养是分不开的。

第一个重要的素养，就是他受过实验室的训练，分析还原的方法、因果论的思维，以事实为依据。所以大家说，潜意识是精神分析理论是客观现实的吗？是的，它是以潜意识现象为准的。

精神分析的创建是在临床上以潜意识的发现这种现象学为依据的，而不是佛洛依德凭空想像的。所以有的人呢？就是说，精神分析这东西不科学、不可信。佛洛依德嘛，就是一个天才的谎言家。其实持这种观点的人是因为他没有完全的了解历史，佛洛依德当时创建的时候是按照科学规则来进行的。坚持了临床实验的方法、个案访谈、以事实为依据、因果论、分析还原等，在这个基础上分析提炼理论。在佛洛依德之后的一百多年当中，现在临床上完全可以看到当年佛洛依德所看到的现象，也就是说能够经得起时间的检验吗？完全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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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洛依德的成功首先归功于他的科学素养。还有当年带他的上级医生Beriea，比他大14岁的内科权威有一天给女病人做催眠的时候。女病人突然起来抱着大夫说：“大夫，我怀孕了，我肚子里怀了你的孩子。”这一下把他吓的从此再也不给病人做精神分析、再也不做催眠了，说：好好的内科大夫才不干这个事情呢。佛洛依德问他，你为什么不去讲这些事了呢？他说：我只告诉你，你千万别跟别人讲。那个女病人这样说，要传出去，我名声上可就受不了了，所以他中途退出了。

Beriea带领佛洛依德研究歇斯底里研究了八九年的时间，在1895年的时候，他们俩合写了一本著作叫《歇斯底里研究》。由于女病人出现了色情移情就把Beriea吓退了。Beriea从此离开了精神分析。佛洛依德呢？佛洛依德是也跟着撤退还是留下来坚守呢？这地方其实特别考验佛洛依德对科学的一种态度。最后佛洛依德决定留下来，继续研究潜意识，继续研究他的精神分析理论，所以后来所发表的著作，都是佛洛依德一个人、就是一个作者，佛洛依德是唯一作者发表了很多论文。

所以说到这儿，我们一定会想佛洛依德的成功除了实验室所受的科学训练形成的素养。还有一个就是为科学献身，追求真理的那份执着和勇气。我们现在说的轻松，其实当时佛洛依德会是受了很大的压力。当然，这个压力也会跟他取得的成就是几乎成正比的。当年的时候，Beriea撤退之后，别人请谁讲座呢？请佛洛依德去讲座，所有听讲课的人都问：佛洛依德先生，潜意识里面有什么呢？他说：有早年创伤留下来的。听众就会说，这些Beriea都讲过了。听众就问：还会有什么呢？佛洛依德说：“潜意识里面有大量压抑的本能欲望”。

佛洛依德说：潜意识里面有大量压抑的本能欲望。实际上是他在后续的研究当中发现，比如：三四十岁的女病人一阵阵心慌、头晕、紧张、恐惧等，再详细的自由联想、深挖潜意识，发现她们在家里面性生活当中得不到有效的性满足，而出门之后还要装淑女，不能表现出有“性”的想法，这样对她自身的性欲得不到满足，还要压制“性”的需要这样一种本能的需要，时间长了，就形成了心理上的焦虑的症状，临床上可以叫作焦虑症。佛洛依德把他的这些发现告诉听众们，说：“潜意识里面除了有创伤，还有大量压抑的本能欲望。”

当佛洛依德这么一讲的时候，几乎所有的听众就炸锅了。所有的听众立刻分成了两派：一派是激烈的道德抨击者，说佛洛依德简直就是色情狂、恶棍、色狼、泛性论等。另外一派听着觉得真的是这样，而且我自己本身也是有性的本能欲望。所以另一派就成为佛洛依德学说热中追随者，佛洛依德下课之后，他们还在咖啡馆继续争论。这样一争论，结果就导致佛洛依德学说、精神分析理论，因为佛洛依德讲“性”的事情，很快的在欧洲传播开来，就像感冒一样的爆发流行。

佛洛依德很快就出名了，佛洛依德出了一个什么样的“名”呢？应该说是出了一个臭名，因为大家都不肯说“性”的事情。你想在一百多年前，是英国的维多利亚时代，文化的特征是叫“性禁欲”时代，谁都不能在嘴巴上谈“性”的事情，而佛洛依德真实的把潜意识的事情告诉了大家，这时候佛洛依德就会承受道德的压力。比如：因为这些“性”的宣传，讲这些“性”的事情，佛洛依德被欧洲医师协会除名，国际精神分析创建的时候，第一任主席不敢让佛洛依德去当。

最后呢，应该说还有第三个素养来帮助佛洛依德取得成功的就是对于病人的尊重。当女病人说：不要碰我的身体的时候。佛洛依德说：好好好，听你的。当佛洛依德这么说的时候，实际上是病人至上，对病人的尊重。然后女病人就可以闭上眼睛躺在那儿自由联想。你想啊，女病人为什么敢于闭上眼睛呢？就不担心闭上眼睛的时候一个男人在她胸前乱摸会是什么可怕的效果呢？实际上女病人之所以敢闭上眼睛，是感受到了医生对于病人的尊重，感受到了治疗关系的安全。佛洛依德实际上是给病人提供了一个自由自主的空间。

我们也可以说：精神分析疗法为什么会有效呢？佛洛依德坐在侧背后，病人看不到医生，佛洛依德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为什么会产生治疗的效果呢？应该这么讲，精神分析产生疗效，佛洛依德付出的是治疗的设置，提供了信任的、安全的治疗关系。当来访者一旦闭上眼睛的时候，佛洛依德给病人提供了一个心灵的自由自主的空间。用我们现在的话说，就叫：“放飞心灵”。这里面其实是平等与尊重，民主、平等、尊重。一旦人获得了自由自主的话，内心、内在的成长力量，就得到了自我实现。

因此我们也可以说，佛洛依德发现了一种治疗病人的一个根本的方法。就是你只要提供一个健康的、良好的环境，给每个生命足够的自由自主的空间，每个生命与生俱来的，就像生命力，孩子会长大。每个人心灵上都有自我完善的内在潜力，当时佛洛依德认为这是生物本能推动人进行心理上的自我康复、自我完善。在这一点上，我们应该说佛洛依德一开头就是人本主义的一种思想家和治疗方法。这一部分就构成了佛洛依德重要的素养、人文关怀的素养。就是因为有了科学素养、为科学献身的勇气和人文关怀的素养，佛洛依德才能取得最后的成功。

我就这么紧赶慢赶地把“精神分析”创建的过程，佛洛依德是怎么发现潜意识的，怎么形成他的精神分析理论的做了一个介绍。接下来的时候，我想是跟大家有更多的沟通。大家有什么事情，我们可以在讨论的时间里面一起来互动。

amybly

喜欢听丛中老师讲课。谢谢分享！

沧海一粟

太好了。重新认识了一下精神分析学的来历

卡夫芝士

学习了，很感动！谢谢！

天籁

学习，很有收益，谢谢

mwxf1

好东西大家分享

岳秋菊

谢谢分享！

yangtao

谢谢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