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众:我想问一个问题,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云南省精神病医院的医生,我一直在这里坐了一整个下午,如果说上半场给我感觉像一个高楼大厦非常华丽,他有结构,他有框架,但是下半场真的就是满地的,不能叫碎片,满地的砖块,但是细看每个砖块又不一样,但是想把它堆积起来,建造成一个大楼是很不容易的,所以其实刚才最大的一个感受就是觉得真的是学精神分析越学就会越没有规则化,因为他更趋向于个性化,每个人的个体是不一样的,所以我感受这应该是迷失重要的一部分,我刚才说我是云南省精神病医院的,虽然我工作在云南,但是我的根其实是在黑龙江的,就是这个意思苏老师,老乡,所以说其实刚才在听苏老师关于一个瓦罐的故事非常非常有感触,觉得它就像一个金矿一样每个人在里边挖自己需要的那块金子了,这个我觉得所以想问苏老师一个问题,因为我应该说学精神分析也差不多快十年了,我就一直在关注苏老师的动态跟你们那个网站,但是有很多的东西是接触不到的,你说的瓦罐我特别想请苏老师表达一下,在你的职业和成长历程当中你的瓦罐是什么样的,它是怎么样一个历程?解释一下可以吗?谢谢。
苏晓波:简单地说就是以前还是一只好看的公鸡,现在一地鸡毛。(众笑)
听众:我想问一下苏老师,因为我刚刚看您那个大屏幕上写了精神分析的终结,我当时第一个脑海里反面出来的是分析的那个终结,然后我就在想一个问题就是刚刚苏老师也说了弗洛伊德其实是没有经历过分析,但是我们今后的分析家都要接受分析,包括上半场霍老师说成都那边设置的是5年的精神分析,那我想问一下什么是分析的终点呢?如果这个来访者觉得我已经要终结了,我可以走了,那那个分析家说你不能走你还没结束,所以我就想问这个问题。
苏晓波:我是三个人里边唯一一个可以阴阳两界来回跑的就是吴老师,最难的就要找他。(众笑)
吴和鸣:我脑子里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就是说苏老师看了很多陶罐,然后他走过来,看到这些陶罐他走过来他想的是什么呢?他今天没有交代,因为陶罐肯定是没法说话的,但是呢苏老师肯定是有感觉,所以这才是今天最重要的部分。
苏晓波:这个只有老张能救我了。
张天布:我听这意思就是说有一排的陶罐,苏老师是清风般的拂过了的陶罐,然后风吹陶罐譬有声,这个是刚刚他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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