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老师大本营
标题:
世上没有坏人,只有没被好好爱过的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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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wanwan412
时间:
2014-5-7 16:42
标题:
世上没有坏人,只有没被好好爱过的人(一)
怨恨政治的根源
左派和右派的政治歧异,以及随之而来的两派对抗(尤其以美国為然),是由两种回应儿时爱之创伤的方式演变出来,孩子在家庭中若没被好好地爱,他对付无助、痛苦、无力的方法就是一种称為「向侵略者认同」(identification with the aggressor)的心理防卫机转,这牵涉到认同爱惩罚的强势父母(通常是父亲) :「如果我像他一样,就更安全了。」这样一来,孩子在没有权力的情况下,发现到一点点权力。这是成為极右派的心理过程。
因此,右派倡议法治、国家安全、用重典、拥有枪枝、有钱有势之菁英的特权,以及爱国主义(patriotism由拉丁字根pater来,即父亲)。这种性格结构既由漠视伤口而来,右派人士通常都不同情被践踏的人,经常妖魔化他们,称他们為「骗领社会福利者」、失败者、格格不入者。对他们而言,美国和工业化文明為成人世界,第三世界和未开发国家则被视為不负责任的孩子,必须严加管教,告诉他们该做什麼,这种态度形成极权倾向,如殖民主义,帝国建立、镇压受人拥戴的异议份子等。
右派人士需要显出强大果决的形象,看不出一点柔弱无助的跡象,因此工人群眾经常投票给强硬的右派领袖,其实这些领袖和他们的经济利益是相左的,但因维持对强大领袖(如父母)的认同比守望他们的利益(如孩子)更重要,这样他们可避免面对自己的伤口和恐惧,而感觉安全,同时,他们害怕豆腐心肠的自由派总是同情负伤、受压迫的人们。即便自由派可能改善他们的经济安全感,但要说到投票给自由派,还是会动摇他们整个情绪安全感的认同。
反之,左派人士通常认同受害的孩子这一方,孩子在不公平、不敏感、压制的父母脚下讨日子,因為他们承认并感觉到伤口的痛楚,自然被慈悲和社会公义的观点吸引,因此左派倡议劳工权益、社会安全网路来照顾贫穷和被践踏的人,以及更公平、更人性的对外政策。(笔者的观点和乔治.雷考夫(George Lakoff)的「右派严厉父母vs.左派无微不至父母」的模型不谋而合,但笔者强调的是:由於对爱的创伤的不同策略而產生这两极的心理角度)。
然而,大部分左派太认同受害者,以致他们无法信任权力和拥有权力的人,这引起一种奇怪的情形,激进人士常搬砖头砸自己脚,阻碍任何抓住权力疆绳的可能──举例来说,他们拒绝修正他们非常理想性的原则,以建立更广泛的联盟来取得执政权;他们用自恋的方式建立秩序,让一般大眾看不惯而反对他们;或者投票给根本不可能胜出的第三党,因此保证右派会赢得选举,造势集会的口号变成:「你们错待我们,我们不跟你们玩了。」
因此左右派代表对同一创伤──没感觉被爱、被尊重、受照顾──的相反处理方式。他们之所以彼此相互对立、缺乏对话,是由於他们显示出对彼此的重大威胁。右派代表专权、爱惩罚的父母,吓坏了左派,左派一直得警戒著不让可怕的法西斯、侵犯人权的警察国家出现;左派的宽鬆随意也吓坏了右派,右派得时时提防道德原则的腐蚀、爱国主义的闕如、对犯罪的手软──都会动摇他们的强势父母立场,失去安全感。
邪恶的背后
是什么驱策人们追求控制他人的权力?为什么有人肯花这短暂、宝贵的一生追求建立帝国或君临世界的妄想?控制他人的权力是想证明我是有影响力的人、强迫他人仰望他:“老子早晚会叫你尊敬我,折磨你或杀掉你在所不惜!”如果我证明给你看我真是有影响力的人----一个领袖、独裁者、征服世界的人、有钱大亨-----那就得尊敬我,也许我就心满意足了。但如果我感到被爱拥抱着,我并不需要站得比别人高。
这世界所有邪恶的背后,潜藏着负伤、失去爱的联结的内心痛苦,我们行为不良是因为我们内心痛苦,我们之所以痛苦,是因为我们的本性一开始是开放而温柔的,所以世界上所有丑陋都额可以追溯至我们背离了坦诚美丽的内心。
当我们认识了这一点----世界上的罪恶不过是普世创伤的症状----我们就可以理解法国灵性导师亚诺•狄士甲丁的一句话:“世上没有坏人(包括斯大林和希特勒),只有没被好好爱过的人。这样邪恶的根源就露出来了:世上没有坏人,只有不被爱的人。如果斯大林、希特勒、本拉登有过被爱和值得为人所爱的经验,他们怎么有理由去杀戮?当你感觉到爱在体内流动时,你只想去礼赞它、滋养它,而不是摧毁它。
当然,像斯大林和希特勒这类的独裁者并不知道是什么在驱策他们,因为他们讲创伤的痛苦埋藏在层层怨气、铁石心肠和自我膨胀之下,难怪必须经过许多年的心理治疗才能看到那瘀伤处处、没有好好被爱的生命也需要温柔的、爱的关怀。“如果斯大林被真正爱过,他不可能杀害两千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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