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我就是固执的偏颇,甚至到了可笑和胡闹的地步。但是我知道我不能就此将他们搁置和尘封。一旦让我步入这样的十字苦口,我一定会停下所有的事情和思维,所有的辐射源口均全力搜索和寻找。因为我知道我找到后的那种记忆会无比清楚和欣慰。比如我给女友说过我特喜欢过一个歌曲是Sissel的《Should It Matter》,但是后来无意间我居然不记得这个歌曲了,因为那个时候我拼命的听radiohead 的《wish you were here》,不知道为什么就把这个两个歌曲的名字给混淆了,怎么就想不起来我当初特别喜欢听的那个歌曲是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