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9/26
●今天讲讲西方世界的性别问题,从现代的家庭结构产生的男女性别的变化,在六七十年代在法国掀起抗俄狄浦斯的风潮,某种程度上拉康也要回应这样的批评,历史性的悲剧故事同时跟西方当代的变迁互相交织
这里说一个福柯的文章,他在六十年代研究的人物皮埃尔(音译),当时杀了自己的母亲和她的姐妹,把头切掉的方式,是个很暴力的犯罪事件,当时的精神科医生对此做了不少工作,如在巴黎很重要的医院他被认为是个疯子,研究发现了很有意思的迹象,他杀死他们的原因是她们强烈的侮辱了他的父亲,对他来说是他经历了一种父母对话的方式,跟19世纪末期父权社会的减低为社会背景的,跟法国的传统社会是不一样的,在法国大革命以前所有近代以前的家庭模式,父亲的权利是全能的,从现代前到现代过度的中间父权的权威在丧失着,法国大革命的产生伴随另外一个变化——一个全能的父亲用尼采的方式来说是“上帝死了”也有一个上帝权威的下降(国王不再有权威)三个角度的变化引出一个现代性,在这个背景中,皮埃尔认为父亲被侮辱了(非常类似的方式)
拉康写了一篇家庭的文章对弗洛伊德《在文明中的不适》有新的阅读,如果在文明中一个不适的话,就是一个符号性父亲权利的展开,他说父亲的权威在现代性中也被侮辱了,面对一个父亲权威的丧失,在这个意义上并不是一个偶然,从三十年代起,所有拉康的理论构建都是为了重新修复符号父亲功能,如1938年这篇文章里,他提出了家庭的三个情结:母性情结,兄弟姐妹情结,双亲情结。
双亲情结更多强调父亲一面,应该用来修复前面两个情结,如果父亲不能在家庭想象维度中起主导作用,就会有前面两个情结的扩张,所以他的论点就很明确,弗洛伊德从历史角度建立的理论,验证了现代社会中弗提出的关于父权的解释,现代家庭结构中面临一个重新修复父权,重要的是重新阅读拉康30年代以来的理论。
当现代家庭的建构和男女性别的区分联系在一起,在西方社会整个关于现代性建立前,父亲的权威都是占主导地位的,一个家庭都是在好几代中传递,这样的现象跟现代完全不一样,现代家庭有两代,之前有好几代,包括被雇佣的人也算家庭中的一部分,现在不存在或者很少,父亲即是家庭的父亲又是公司的老板,在这样的家庭结构中父亲的权威是无所不能的,男性的位置高于女性的位置,整个古希腊到西方社会都是男性高于女性,母亲在这样的社会完全就是个生育者,男性是主动的存在,女性是被动的存在,清楚的看到权利的比重在性别之间,我们甚至可以说一个女人可以被男人转变,从来不说一个男人被女人改变,西方现实性社会之前,没有一个男性性别之间的区分。
从希腊的医生开始有个区分的意识,当时研究一种怎样调整体液比重协调,可以支配一个男性或者女性,男性因为热的体液比冷的体液占的比例大,这可以找到英语的参考,当时没有男女区分的意义,在等级的社会中,相信宇宙论的社会中,女人可以成为一个男人,热的体液比冷的体液多的话,如读蒙田游记的话可以发现有意思的故事,有个女人变成一个男人,在过河的过程中被一种热的体验摄入,过河之后就成了一个美男子
在十八世纪时,有些女性运动站出来反对,社会平等论掀起风潮,这个时期有在社会中的一个要求,要求男女平等,后来迎合上了法国大革命,随即有个父权的转变,法国大革命之后女性就可以获得之前想要的权利,大革命并没能给出一样的权利,但女人们获得了一些权利,他们最后终于获得一个平等性。
随着运动的掀起,构筑了社会资产阶级的核心家庭,一个作为生育者的女人,在母亲的位置中被改变了,是个特别现代的概念,在现代性之前不存在母亲只存在生育者,女人被母亲的东西穿越,母亲本能的想法允许区分男性与女性,男人更接近于文化,女人更接近于情感的状态,男人更接近于理性的状态,男人有更多能力处理能力与情感,女人很薄弱,由此定义女性性的,因为女人是被本能和情感控制的,此刻可以看到性别的区分是怎样围绕自然的关系定义的,在这个意义上,女人不可能跟男人有样的权利,因她本来存在自然的差别,女人注定在社会中被自己的母性所注定了
也就是说随着现代社会核心家庭的建立有两个其他建构很重要,一方面是母亲的形象,女人作为母亲,另一方面孩子被投注了更多的关注,而在现在新社会以前,有本书《孩子和过去的体制》孩子是小的成人,并不是人类学上的(这是现代社会中的情况)
在现代社会以前,对于孩子投注的关注,孩子是被当成小成人,并没有特殊的分类,现代社会,孩子是被当成孩子的,在这个背景中,孩子成为一个希望的点,被定义为一个国家的未来,福柯写的书《知识的意愿》标志性的东西是有个对财富的转变,它依赖于民众的平等性
限制女人的兴奋性确保母亲的状态,在十九世纪中有关于女性阴帝快感的限制,多太兴奋的话就要切除掉,在十九世纪医疗系统中看到类似的病理学简直就是犯罪性的,和一些没有办法成为母亲的女人相关的,其中包括杀死孩子的罪恶,那些非常寻求性快感的女人被认为是罪犯,这也是为什么妓女行业是罪犯。
然后是十九世纪发现的癔症(包括妓女,女巫,杀死孩子的罪犯)弗洛伊德找到了打开癔症黑屋子的密码,给予了新的可能性理解男性和女性。
1914年关于自恋的文章中,很好抓捕了孩子在现代家庭中的重要性,同时有个对于色情性的贡献限制在母性中,限制母性的享乐,弗洛伊德在二十年代中展开论述,他说享乐是女性的,可以转换成母性的,在这个意义上他把女性放在性别角度上谈的同时在十八世纪男性仍然在主导视角下谈的。
现在跳跃到20世纪五六时年代,有三个风潮对父权的反叛,女权运动,同性恋运动,变性运动,这样的运动实际上想要从十八世以来女性变化的总结,一个女人可以是个母亲,同性恋运动是反对男性高于女性,前面两种运动仍然在一个俄狄浦斯中运作的,它是在一个社会的爱欲的主题中要求性别的平等,而在变性运动中产生一个俄狄浦斯情结的裂变,一个变性的人拒绝承认是一个父亲和母亲生出来的,改变身体的性别,有一个自我生殖的幻想,在挑战俄狄浦斯情结,我们可以说这三种挑战父性权威的运动是当代的,在思想的领的域是很重要的起始,穿越了整个西方世界的讨论,尤其在法国
在一个法国的分析家那里开始的,他写了篇文章《神话与情结》通过指出一个俄狄浦斯的构筑过程从古希腊的悲剧作家俄狄浦斯国王开始讲的,当时有个伴随法律程序的变迁,俄狄浦斯事件并不是精神结构的问题,在那个国王的剧里,是个法律性的问题,乱伦的问题是次要的问题,七十年代时福柯在美国将了一堂课,指出俄狄浦斯过程跟司法相关,是当时儿子反对父亲的显示,74年福柯在一次讲座《真理和司法形式》中也讲到这个,还有本书叫《反俄狄浦斯》想要提炼出另外一种欲望的模式,和拉康不同
在这种环境下,拉康不再提俄狄浦斯,把它放在探讨之外,为了更好更集中讨论阉割功能,在这个时期,拉康把俄狄浦斯抛弃在分析之外(这是当时对这个风潮的反应)
Q:反俄狄浦斯情结有个困惑,反的是什么呢?
A:这是从一本书《反俄狄浦斯》来的,当时关于弗洛伊德提出的俄狄浦斯情结而写的,不是被俄狄浦斯情结穿越的,有个分析家听了拉康关于欲望缺口理论后想强调的是欲望不是缺口,为了形成新的观点就提出一个新的概念——欲望着的机器,欲望什么都不缺,是圆满性的东西,拿这书是个参考,是法国知识分子界和政治界的批评是反对俄狄浦斯作为一种普遍性的结构论,不光有哲学界还有索绪尔的语言学与福柯,同时在反俄狄浦斯概念形成的同时,这个东西也在整个机构治疗领域引起一个影响。
Q:讲到十八世纪家庭的现象,古希腊比较盛行男男爱,美男子,与现代家庭父权方面的联系?
A:古希腊这是典型的形式,是个合法的形式而不是沉默的方式,恰恰指出了男人相对于女人的优势,女人不过是个生育者,男人却是爱的客体,福柯的研究中《快乐的使用》在古希腊这种男人之间的关系,相对于男女关系来说占据特权性的位置,他们不是爱女人,而是年轻的男孩子,一个男子可以是双性爱的,福柯与其他历史学家有区别,引起很多忧愁(这是翻译的,我个人感觉可能不是这个词),男人完全占据特权的位置
Q:如何理解反俄狄浦斯在法国的发展
A:俄狄浦斯情结是精神分析发展的一部分,如何理解性别的区分和代的区分,这两个放在乱伦禁忌的框架下,在他之后克莱因发现更早期的结构,不光只有母亲和孩子,从一开始就有父亲的存在,原初俄狄浦斯的东西,俄狄浦斯就不是原来的意义了,拉康在建构出发的结构性的问题,要把克莱因方的原初俄狄浦斯和弗洛伊德的建构链接在一起,在主体的建构中,他提出一个很关键的因素,一边有孩子一边有母亲,中间有石祖作为中介,是石祖和有的石祖的区分,开始重新诠释俄狄浦斯,跟人类学相连,俄狄浦斯情结是乱伦禁忌的标准,是允许从自然过渡到文化的程,理论假设是在这样的基础上假设的,法国的风潮中会重新拿出来讨论。家庭在精神世界中的构建在历史中有个反叛,拉康在这个其中的观点,父亲缺失的问题被首先提出来,是为了回应这种批评的风潮,他强调阉割。
A:在俄狄浦斯情结中石祖的位置就掉下去了,在拉康那里他试着指出乱伦禁忌是从生命的一开始就存在了,是这个区分了人和动物,人是文化的产物,人是语言的产物跟动物不一样
Q:母亲怀孕期间对胎儿性别的期待是否影响之后的养育
A:会有影响,胎儿已参与到母亲的想象中了,孩子的诞生母亲会有个失望,这个女人对这个失望有一个哀悼,母亲可以做这个哀悼时孩子就不会受伤,母亲没有的话,某些效应就会在孩子心理产生,我们的存在是被一系列丧失贯穿的,不知如何处理,就会有问题
一个人的存在是有个特权的,婴儿出生时有个自恋的生存的欲望,高于性别的,在西方世界很关注家庭的转变,令人担忧,产生很多后果,有人总会问如果家庭变了,孩子会怎样,随着孩子诞生核心家庭模式就诞生了,父母双亲也是夫妻两人,
●在西方世界很关注家庭的转变,令人担忧,产生很多后果,有人总会问如果家庭变了,孩子会怎样,随着孩子诞生核心家庭模式就诞生了,父母双亲也是夫妻两人,有生物学基础也是社会的单元,在这样的家庭内部,一方面有父权(男性主导)在这样类型的家庭中有一个男女和父母之间的区分,围绕父权权威展开的,关于俄狄浦斯的问题是否这个结构也是这样的呢?
俄狄浦斯的结构化就需要这样的家庭模式,这是我们讨论的问题,现在种种因素父权权威开始下降,女人开始从这个主导中释放一些,女人们意识到男人之所以有特权是因为男性的自恋而不是从家庭出发,女人不想在成为男性自恋的承受者,在家庭起源到现在世界上所有国家中我们找到一些家庭组织的模式,如在古埃及存在一些男女平等的家庭结构,父母存在同样的权利,并没有干扰家庭的运作,历史中出现的我们正在经历的这些不见了,随着父系社会和男性主导下降,我们在当前的西方社会家庭的转变,如离婚,孩子的双亲不再是夫妻
如何过渡这种权威性的变化,社会层面与生物层面的分离,现在制定规则的是社会的一面,在结构性层面说孩子的欲望和俄狄浦斯的问题,为什么在21世纪仍然还说俄狄浦斯的重要性?
观察与分析中经常听到的,弗洛伊德早已确定的伴侣对孩子来说是无法忍受的,当母亲与孩子之间有混淆关系时,完全封闭的,没有向第三者敞开,这些母亲总是不断抱怨孩子占据太多空间,并代表这是不好的母亲,事实上从弗到拉康让人不能忍受的是纯粹的二元关系,这个引发的强度是完全致命的,如一个母亲害怕把孩子掉了或者扔出去,这个恐惧症证明了二元封闭关系完全无法让人承受,此处就是个俄狄浦斯的问题,弗洛伊德角度是想回答这种无法忍受的关系可以通过引入第三者而有个出口,他的回答就是父亲的介入,或者是扮演父亲功能的人。
如何有过度呢?这样的过度必须要有一个父权的确保,从家庭历史看似乎并不需要,并不就说父亲不可以有权威,举个例子:有个女青少年,进入感情和性关系很困难,可以与异性调情但进入身体接触就很反感,所以一直没有性关系,一直保持秘密的对母亲的暗恋,怎样做才能逃开母亲的全能性?她被完全阻塞在这个困境里,除了有一个付诸行动,如去商店里偷东西,挑战母亲,在别人不知道的情况下拿别人的东西,她有个父亲有强有力的地位,非常有权威性,在家里有个设置进入房间后必须彻底的裸体,在家里没有任何一个人有个相对于他人来说的私密性,当她洗澡时家人可以来随便上厕所,母亲边洗澡边跟孩子们说话,这个女青少年产生了很强的恐惧症,害怕男性,对男人的身体和性器官是感兴趣的,但对裸体没有兴趣,总有个东西要被遮盖起来
回应一个力比多的问题,这个家庭中没有任何冲动的价值,没有什么东西被隐藏,父母之间也没有色情的东西,父亲的权威也没有什么价值,父亲只对自己的狗有兴趣
父亲有价值的地方并不是社会中的地位,而是本人在家庭中作为主体的价值,是依赖于自己的妻子授予他价值,父亲对孩子来说有权威的话,首先对于孩子的母亲是有价值的。对于女人来说一个男人是有价值的,是从男人对自己有欲望开始,男人的石祖价值被承认,这个价值被母亲承认时,也授予父亲对于孩子的权威性,这就是称之为俄狄浦斯的父亲,首先是符号的父亲,之后体现在具体的父亲身上,给予孩子界限。
我看过拉康的弟子写过的一本书,他现在95岁,他经历了所有社会的变迁,他确认了拉康的一个理论,拉康说,一个孩子的俄狄浦斯的构建和父系社会体系没有关系,和男性主导也没有关系,与社会中被称之为父权下降也没有关系的,而与力比多的运作和欲望的结构相关。
我们没有必要被家庭结构的变化压迫,有各种家庭形式并没有真正影响到社会的秩序,有个人类学家提出一个问题,他批评当今的性别学,他提出的问题引起很大讨论,如何可以不在等级下讨论区分?在平等社会条件下完全可以用其他东西来替代性别区分的问题,过去的之所以被批评是因为固定了男性和女性,不是性别的区分而是一个差异性,无论在怎样的关系中,都有另外的空间里面存在差异性,这也是古希腊人的思考,强调人跟神的差异性,神是一个无法接近的存在,对于古希腊人来说,差异性是人的界限,是自恋的界限,这在俄狄浦斯里面很关键,在别人那里看到自己的形象,那么我爱的是我自己,自恋与死亡有同等的价值,这种自恋的状态就是他者不存在的状态,症状可以证明自恋的姿态,是二元没有区分的状态,正好证明开始说的怎样有个哀悼的制作,人要哀悼自己的自恋,否则就跟死冲动接轨,对自己自恋的哀悼是走向生命之路,俄狄浦斯是把孩子推向生命的一边,而不是死亡的一边,要父母对孩子敞开生存之路。
14:00
【案例1】一个女来访者
● 当孩子觉得爱不够,在癔症中;被过分溺爱就在一个强迫症中,母亲始终都在场,甚至在一个床上睡觉,孩子处于超级兴奋状态中,难以找到自己的方向,没有一个缺失,以至于有谋杀的恐惧症,尤其冲父母的,经常说的死亡就是消失,一个过渡的在场从来都不是好事情,对伴侣也是,如果太多在场就没有太多欲望,可以想象这样的孩子,父母为他什么都做,可以制造一种感觉好像有无比巨大的债务,债务和错误是相连的,孩子想还清自己的债务,很强烈的债务感,对孩子来说会无法承受,在自我毁灭的道路上
一个神经症的孩子可能抱怨父亲没有让自己跟母亲分开,不是说现实中去分开,如小汉斯个案,弗洛伊德让父亲管着孩子的母亲甚至在性方面,这就是俄狄浦斯,让孩子从父母的关系中抽身。
我们的观察当父母的假期来临,孩子的情况就变的好多了,因为有了自己的空间,一个孩子想石祖层面过分投注,就有可能产生毁灭自己和身边他人的欲望;如果没有被关注,就有可能是精神病。
● 孩子太依赖父母尤其是母亲,母亲辛苦的生下她,也不工作,对孩子构成很强的负罪感尤其是母亲,没有同伴,只能和父母玩,这是症状性的关系,这种情况并不是一个偶然,付诸行动是含在里面的,想要终止跟父母的关系,同时终止跟父母的关系,杀死父母为了可以自由,作为独生政策下的女儿,就有很多负罪感,有个小说家风趣的说到,我杀死了家人,我去看电影了,这就是这个来访者想要的,杀死家人可以继续生活以此超越她的负债感
我们不直接对症状工作,而是更多关注在分析中提供的生活的材料,重要的事负罪感,分析帮助患者去除负罪感。
拉康在弗洛伊德基础上说,强迫症方面要么有不够的爱,要么有非常多的爱,他说在癔症里面有太少的爱,是说癔症里有个缺口,所以表现的有很多欲望的状态,而对强迫症来说,有个乱伦在里面,想要避免重复乱伦的东西
作为符号性的法律用来抵制乱伦的,有一个法律来限制享乐,我的观察父母越是非常柔和好说话,孩子越有一个残酷的超我,从而有一个强迫症,在父母那没有得到有效的界限就有一个可怕的超我来惩罚自己
如果有符号性的法律很好建立,就不会有残酷的超我,在强迫症里有太多的超我,是因为有在孩子和母亲间符号的法律没有明确
【案例2】一个女来访者
● 来访者咨询同步去参加小组也许因为个体咨询中的沉默,这里有个抵抗,有个负面影响,把治疗师放在失败的位置上,想有种确定感(关于失败),告知她要来这里督导,属于治疗的负面反应部分,我们假设她也许不想做个女人而是男人,把治疗师至于失败的状态,是把你导向不成功的男人的姿态,这是负面治疗的结果,小时候有被抛弃的经历,从这个角度理解抑郁的情绪,在治疗中想体会统治的姿态,想让治疗师体会到面对她你是无能的,被她阉割了,她有石祖而你没有。
●这是个很好的个案,弗洛伊德讲过这样的情况,曾经见过女人的男性情结,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假设理想的人是男性,想认同这个理想形象,和自己女性性之间的冲突,这是典型神经症症状,始终在欠缺男性的不完全状态中,对于拉康的解释来说,在临床中一直走到患者认同的边界中去。
她的女性性在哪里呢?如怕衰老,怕掉头发,对于一个治疗来说就留下一个希望,恰恰可以和这样的男性的理想化拉开一个距离,治疗师可以做的是她可以承受自己的女性性,而不去过分去认同男性性,从而更好的确保女性性
在神经症个案中很好几种情形在交织,也许在某种程度上把分析师放在男人位置上也是把她自己放在女性性的位置上的方式,完全可以进行对她的治疗
amybly 发表于 2015-9-27 09:18
很好的内容,学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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